对手,想来阴的,哼,只怕输的连裤子都得当掉。”
程维功猝然变色,程王水忙劝道:“叔父息怒,他此番横海回辽东,兵不血刃便拿了薛尚书,又不费吹灰之力灭了诲洛可,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这幽州看似平静,其实是潜流暗涌,咱们纵然起事成功,将来也不可能守的住。更要命的是一旦守不住,朝廷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还是大唐的忠臣,咱们跟他对着干,就成了大唐的奸臣,忠奸颠倒,死无葬身之地。”
程关道:“到那时候,朝廷不会为咱们洗刷冤屈,反倒会为了安抚他,拿咱们开刀。”
程维功哈哈大笑,笑骂道:“瞧不出你两个兔崽子倒不糊涂,罢了,幽州咱们是没法待下去了,可恨朝中那帮宵小,一盘好棋让他们下成了糨糊,唉,走吧,走吧。就说我身体有痒,做不得这都头,我去长安养病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程维功收拾细软,带上家人、部曲,留了一封辞呈,启程往长安去了。
李茂人尚在平州,亲军右厢会合内保处就在幽州展开了联合行动,驻军和保安局全力配合,将幽州城翻了个底朝天,以搜捕契丹奸细为名,大肆搜捕龙骧营潜伏干探,又搂草打兔子,顺带着将山南社、宣武、渤海、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