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臣之心,这个名字是不能用了,但组织还在,不能轻易改动,旧日的大僚们也还都手握重权,我们是蛇吞象,吞进了肚子里,怎么消化却成了问题。”
田萁道:“他们在淄青,在河北,底子还是很深厚的。”
李茂道:“所以我打算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去坐镇,慢慢加以改造,这个担子很重,你帮我参谋一下人选。”
田萁道:“你若信得过我,我过去。”
李茂道:“怎么,在我身边做顾问,委屈了你吗”
田萁道:“不敢,铜虎头根子扎的很深,能全盘接收过来,对幽州是如虎添翼。既有能力接管、你又能信的过的,除了我自己,我实在想不起别的人了。”
李茂望着田萁,有些不甘:“我们历经艰难才走到一起,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现在这算什么,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主宾也不像主宾。”
田萁道:“只要彼此心里装着对方,有信任,是什么关系,这很重要吗”
李茂忽然握住田萁的手,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低吼道:“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放你走,否者你休想。”
闻听这两天李茂和田萁忙着造人,常木仓就忍着没去见他,三天后,他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