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除了睡觉,什么都没干。
左右妓女一起作证:秦墨的确什么都没干,说出去方便一下,然后人就不见了,想是借屎遁走了。奚襄铃脱了衣裳就睡觉,真的什么都没干。问我们为何也光着,睡觉不该脱衣吗,这衣裳都是真绸实料做的,弄坏了岂非可惜
青墨无言以对,她本是个伶牙俐齿的人,此刻却什么都不想说,心头一股无名的烦躁。
搜索在继续,秦墨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仍旧一无所获。
青墨没想到丈夫在平康里会有这么多的熟人相好,一时气不过,甩手回家去了。
直到二日天明,秦墨仍旧没有回来,青墨赌咒发誓说等他回来就离婚,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狠话放出去,以为丈夫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贱兮兮地向她讨饶、陪罪、发毒誓,然后再没羞没臊地哄她弄她。
一天过去了,没见着他的人影。
两天过去了,还是没等到丈夫回家。
到了第三天晚上还没有等到秦墨的消息。
这下不光青墨慌了,韩江春、奚襄铃、整个上都进奏院都慌了,院主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莫名其妙,这太反常了。
韩江春和奚襄铃两个一面紧急动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