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章、文书丞、常木仓三人却是沉默半晌不能吭声。
郑孝章问:“谁继承大统了?”
秦凤棉道:“绛王李悟。”
常木仓道:“刘克明是梁守谦的人,苏佐明是谁的人?王守澄?不是说他已经改换‘门’庭,成了天子心腹吗,怎么会参与谋逆?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郑孝章目光凌厉地望着秦凤棉,道:“说句难听的话,我们今天的被动,是右厢办事不力,朝廷局势再复杂,基本的判断总不该错吧。可我们倒好,到现在还一团‘乱’麻,完全搞不清,谁跟谁是敌人,谁是谁的朋友,这怎么能行?”
秦凤棉闻言面红耳赤,右厢被誉为幽州的眼睛,向来受到重视,得到的支持也最多,搞成眼下这种被动局面,他这个当家人有负重托。
于是站出来诚恳道歉道:“是我们右厢的疏忽,我们甘领责罚。”
常木仓道:“敌情变化太快,斥候再能干也不可能完全掌握敌情,否则打仗岂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呵呵,秦主事他们已经很拼命了。”文书丞也帮着说话:“长安、幽州相距千里,又是深宫禁内,人心隔肚皮,消息难免有偏差。”郑孝章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秦凤棉连忙表态右厢要继续努力,把事情办好,不辜负各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