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吃了一惊,提着鼓槌下了水榭,见李结果然是眉头紧锁,忙问原因,李结道:“不知为何,腹中忽然绞痛难忍。”李涵道:“叔祖既然身子不爽,不赛也罢。”
话音未落,却听王守澄嗤地一声冷笑:“老臣知道宋王的病症在哪?”
李涵道:“内相又不是太医,还懂得看相治病?”
王守澄笑道:“肉身上的病老臣是看不了,不过这心病嘛,嘿嘿,宋王这是想赢怕输,故而欲借屎遁脱身,我说的是也不是?”
王守澄是笑着说这番话的,你说他开玩笑也行,李涵没好表态。李结凝眉没有答话,光王李忱和颍王李瀍两个年少,口无遮拦,厉声呵斥王守澄是在放屁。
王守澄脸皮红了红,改口道:“老臣失言了,宋王果然身子不爽,这次就不比了吧,来日方长嘛。”说完朝内廷宦官组成的玄凤队挥挥手,示意众人解散。
“慢着!”李结骤然睁开眼,瞄了王守澄一眼,向李涵请示道:“我李家儿郎只有阵前战死,哪有临阵脱逃的?!臣身体已无大碍,请陛下宽心。”
李涵点点头,道:“千万留神。无非是玩笑一场,内相说的对,来日方长啊。”
见李结决心已定,便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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