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咱们是白手起家,只能一门心思往前奔,要的是同心同德,大队向前走,你自己不跟随,还要人停下来求着你吗?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不清楚吗,初到辽东,一穷二白,你可以做总管,家大业大了,有才者居上游,大业未定有什么资格去搞论资排辈那一套?因此而生出二心,已属糊涂,吃里扒外,更是狼心狗肺!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热毛巾拿来,李茂却没有接,而是用手背擦了下眼:“这么多人全部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们究竟有没有失误的地方?”
石空笑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若说没有,那是瞎话。可若说只是慢待了你,你就勾结外人卖主,这说到哪都说不过去的。说句你不爱听也有些僭越的话,你现在有些妇人之仁,右厢东三台一直乱的很,不趁机彻底整肃,将来必出大事,我赞**人的主张,脓疮不剜掉它不会自己好。剜疮疗伤痛在一时,从长远看于身体大有好处。”
李茂道:“我问你起疮的原因,你跟我说剜疮有益身体健康,风马牛不相及嘛。”
石空笑道:“我是个粗人嘛,你问这么深的东西,我哪里能说的明白。”
李茂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你收了田萁什么好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