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的引导下参观了这座小楼和前后花园。夜晚天冷,薛丁丁的面颊冻的通红,人却很兴奋,李茂握住她的手说:“以后得空,常回来住住,解解相思之愁。”
薛丁丁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鸡儿狗儿尚知追随丈夫,我怎能那么不懂事。”
李茂拍了拍妻子的背,说:“左右都随你,你高兴便是。”用手按了按薛丁丁旧日的床铺,问道:“该不会塌吧。”
薛丁丁面颊绯红,羞不可耐,温香软玉在怀,李茂才想起自东征渤海开始,他已经有半年不近女色了,一时郎情妾意,好好地温存了一回。
二日一早李茂便离开了薛青裹家,路上,李茂见石空表情有些古怪,便道:“有话便说,有屁就放,憋在心里难受不难受。”
石空道:“有句话不说是我失职,说吧,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昨夜卫士在园外抓了几个听墙根的,一个是薛宅管家,一个是薛使君的长随。”
李茂笑了笑:“他是想知道我与他女儿恩爱如何,人说妻凭夫贵,他现在是父凭女贵,人之常情嘛。看来规矩不能坏,除了进宫面圣,以后咱们哪都不去,就待自己家里。”
石空见李茂如此大度,倒松了口气,他抓到人后,薛青裹鼓动女儿来求情,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