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收买流民首领为己所用,或火并盗匪首领,接管盗匪武装,或干脆另起炉灶,自己拉杆子造反。
他们有人、有钱、有靠山,势力迅速壮大,他们煽风点火,将本已熄灭的反抗之火重新点燃。中唐以后南方局势相对平稳,朝廷对地方控制得力,各道节度使、观察使们定期轮换,确保不会坐地生根,对各道的军马数量和质量控制的很严,除缘边的西川、东川和安南、桂管、邕管、容管等地军力稍强外,其他地方的军力都很一般。
元和初年镇海节度使李琦举兵造反,李纯调动兵马一鼓而定,前后不过两三个月,而讨伐淮西、淄青、成德等镇则打打停停,耗费十几万军力,持续时间有时长达数年。
因此南方各道对这些组织严密、军纪严明,拥有娴熟战役战术的“盗匪”完全束手无策。扩军之后兵马多了几倍,战斗力依然弱的可怜,一座座城寨被攻破,官吏被杀,仓库被抢,盗匪势力越来越大,不仅横扫州县,甚至连扬州、洪州这样的名城大邑也不再安全。
南方流民四起时,中原的流民也揭竿而起,中原受灾严重,官府的盘剥依然严酷,没有了活路的饥民只能揭竿造反,声势比南方更加浩大。不过中原藩镇普遍军力强悍,流民未成气候前即被残酷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