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王守澄看过之后十分满意,指示陈弘志好好调教,再选一个良辰吉日进献给天子,表表忠心,
陈弘志得令之后,丝毫不敢懈怠,这些天他闭门在家,谢绝见客,日夜不休地督促内教坊的博士教习三名越女宫廷歌舞。
“今日不提越女的事,埇桥那边出事了,运送税赋的船让人烧了,码头上储备的仓库也让人点了,唉,流年不利啊……”
陈弘志眨巴眨巴眼,建议道:“货是船帮承运的,出了事拿船帮开刀即可,或让他赔偿,或让他抓紧抢运,左右与咱们无干呐。”
王守澄翻了翻白眼:“抓个替罪羊还不容易,一声令下把孟迎春逮进长安,或关或杀,再勒令船帮赔偿损失,料必他们也能赔的上。不过再快那也是明年的事了,今年怎么办,这个冬天怎么熬?这是有人在背后向我下死手啊。”
这一说陈弘志也感到事态严重,主动请缨道:“我这就去埇桥,一面揪出幕后元凶,公之天下。一面督促船帮赶紧抢运,不要误了大事。”
王守澄道:“就是这个意思,我给你一条线索,光王府的门客张安月前辞官回乡了,他的老家就在埇桥之南的灵璧。”
陈弘志道:“明白了。”
陈弘志刚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