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盘,麟德殿也是,你一个外人充什么大尾巴狼,跑到我的家里来充主人,真是的。
王守澄不客气地挥挥手,对突吐成骅说:“你忙你的去,我不必你来照顾。”赶走突吐成骅后,王守澄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往常饮宴前,他都是要先去见皇帝的,跟他说说话,然后陪着皇帝一出现在饮宴现场。
其实跟皇帝说什么并不重要,许多时候纯粹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要的是这种亲乎劲儿,要让群臣明白这天下谁才跟皇帝最亲。
今天这是怎么了,皇帝和亲贵们没来,自己先跑来了,看着一群内侍在那布置桌椅,摆弄杯盘,自己成了什么了,张罗大伙儿吃喝拉撒的管家婆子啦?
这种感觉很不好,王守澄转身就要离开,刚走到门口却被一人喝止,抬头一看,是一名陌生的军将,再一看左右全是带甲的军将,负责警卫麟德殿的王文龙和他的麾下踪迹不见,一眨眼的功夫让人替代了。王守澄一下子就懵了,皇宫四周重兵屯驻,但不得命令任何甲士敢靠近皇宫三里地者杀无赦。这是铁一样的规矩,谁敢破?!
自己也只是在特殊时期豁着掉脑袋的危险才敢矫诏调兵入宫,平常哪敢动这个念头。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