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王守澄的面前。
“这个是……”
“好东西,用指甲挖一点点放在酒里面,搅一搅,保管没有痛苦。”
“是么,那可真是好东西。多谢。”
“那么我就告辞了?”
“慢着,我这就把自己了结了,也好让军使回去复命。”
“这……合适吗?”
“多年的老朋友了,何必客气?”
王守澄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葡萄酒,拿了两只杯子,酒、酒壶和杯子都是西域货,造型古怪。他在林英和自己面前各摆了一只杯子,斟满红艳艳的葡萄酒,再从白瓷瓶里抠出一点药末放进自家的酒里,用右手小指搅了搅,捧起酒杯,深情地对林英说:“这辈子缘分到此,我先干为敬啦。”林英也捧起酒杯,举过额头,但没有喝。
听到毒酒入肚后,林英方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盯着对面的王守澄。
这毒药有奇效,王守澄服毒后不消片刻就有了反应,人坐在那一动不动,命已经没有了。林英将酒水泼去,放下杯子,收了瓷瓶,转身走到前堂来,在王守澄的主座上坐下,对乐坊班头说:“观军容醉了,睡了,你们继续,我看看你们卖不卖力,卖力有赏,敷衍的话我可要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