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春望了眼身后的城门,大门敞开着,守门的卫士却较来时多了一倍。韩江春暗将钱况和几个亲近的人叫到身边,吩咐道:“等会进宫,无论出现什么事,大伙都不要走散。我若战死,钱况领头,钱况死,余烈带头,余烈若死,张会领头。总之一定不能走散,混乱之中谁走散了谁死。听明白了没有?”众人轰然应诺。
韩江春朝崇仁坊方向望了一眼,心里想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有何指示。又想顾不了许多了,眼下还是先把命保住吧。
时当巳时,忽听得一阵吵嚷,却见城门处来了一票人马,约三百人,一半穿军装,一半着便衣,每个人的臂上都扎有黄丝带,一个绯袍官员骑马在前领路,一众人风风火火冲到丹凤门前,那绯袍官员回头望着聚集在门外的五百壮士,挥手大叫道:“我乃京兆少尹郑训,尔等随我进宫锄奸,功成重赏!杀啊!”
言讫,这官拔剑在手,高呼杀贼,率三百军兵朝丹凤门冲去,守门卫卒匆忙间射了几箭,便一哄而散。韩江春暗忖:宫廷政变,是非难辨,向来是你死我活。胜者执笔写青史,莫不是千古留芳,败者任人书写,绝难逃遗臭万年。自己不幸卷入这场政变,现在顾不上细辨是非,若胜,皆大欢喜,若败,死无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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