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开门放他进来,接了马匹交给老仆照顾。人说狡兔三窟,大秦京兆尹郑训可不止有三窟,为了防止被人暗算,他的窟遍布长安城,绝大部分只有他自己知道,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知情。
没有办法,这个世道最难测的就是人心,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让身边人给卖了呢。
那女人服侍郑训洗漱后坐定,婢女开始往外端菜,女人亲手烫了酒,为郑训斟上,言道:“今日是奴奴三十一岁的生辰,多谢你能拨冗过来陪奴家,奴家明日死了也甘心。”说罢落泪。郑训笑道:“哭什么,这大喜的日子。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怎能不放在心上?”女人道:“那咱们喝个交杯吧。”郑训道:“要的,咱们喝个双凤呈祥。”
二人喝了酒,郑训啧啧嘴道:“不过,我记得你的生辰是在六月的,去年在田庐替你祝寿,酒喝多了,趁着酒性咱们还荒唐了一回。你几时把生辰都改了?”
女人笑而不答,面颊艳若桃花,郑训悚然而惊,摔杯而起去抓佩刀。早有一只粗壮的手按在他的肩上,那只手沉重如山,压的他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已经抓到手的刀却怎么也拔不出来。郑训立即放弃抵抗,顺着力道的指引慢慢地坐了下去。
“你?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