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看穿了咱们的底,不然还能跟他继续耗下去,鹿死谁手尤为可知。”
裴仁渠大叫道:“这怎能全赖我?!”
裴仁勇厉声喝道:“行了,都少说两句。”压服二人坐下,便又缓了口口气说道:“你们听我说,若只是你我三人,死便死了,咱们一块死。可你们想想,从淄青到现在有多少人跟着咱们,他们有父母有妻儿,咱们倒了他们怎么办?我坐了大明宫龙床,睡了他的妃子,我是回不了头了,你们俩却要好好活着。”
裴仁渠惊道:“大哥,你不让俺俩睡,却自己偷偷睡,你……”
裴仁勇脸皮一红,嗫嚅道:“我也是一时没把持住,现今追悔莫及。”
裴仁静一时伤心过度,嚎啕大哭起来,裴仁渠也悲从心起,泪流满面。
裴仁勇又道:“老二多谋少断,老三敢断少谋,你俩优劣互补,谁也离不开谁,以后老三做大,老二听老三的。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