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所,却被告知人已经转去了保安局直属监狱,只是一个小吏出面告知,不要说冯布,连刑侦处的门都没让他进。
郑浦仁心里又是一阵苦笑,他们郑家在幽州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怎会沦落到连狱吏都懒得讨好的地步呢。
到了保安局直属监狱,郑浦仁没有找亲故,而是花了点钱打通关节,见到了他的弟弟。郑浦诚此刻精神还不错,为人还很嚣张,见了哥哥,底气更壮,人多眼杂,郑浦仁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勉力他要挺住压力,吃好喝好,保重身体。
直属狱不像刑侦处那般势力,狱丞闻之郑浦仁来了,立即现身相见,拍着胸脯担保照顾好郑浦诚,狱丞的话郑浦仁信了,他郑家只是被人算计,还没倒,在幽州还撑着一片天。托大哥的福,郑浦诚在保安局直属狱里着实过了两天好日子,白天有酒有肉,有人陪赌钱,晚上还有女人来打横,都是落难的官家女子,姿容不赖,价钱个公道。
心情一好,郑浦诚就不知天高地厚地跟狱卒和牢头打起了赌,说三天之内若不能出去,他就一头溺死在尿桶里。这话说了没一天,他便闭嘴了,这一天里,保安局连续审了他六次,只见了冯布一面,其他五次审讯,冯布都没有露面,审讯他的人也不像是刑侦处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