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镇远侯派云骑毁坏了老臣家中所有的玉器古玩不说,还掳走了臣的女儿,请皇上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早朝之上,姜丞相声泪俱下的控诉着,满朝文武大臣闻听此言,不由得震惊万分,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宁元徽的脸色十分难看,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跪在殿下的姜丞相,“朝中文物百官,镇远侯为何淡淡砸坏了你家的东西?掳走了你的女儿?丞相,朕倒是要问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镇远侯?”
皇上的态度在姜文耀的预料之中,若不到万不得已,皇上才不会与镇远侯冲突,一方面要辖制呼延十二部,非得镇远侯不可,另一方面,皇上忌惮呼延十二部的雄厚武力,不敢逼迫。
姜文耀冲身后的工部侍郎龚如海使了个眼色,龚如海会意,道,“皇上,不管是不是丞相得罪了镇远侯,身为朝廷命官,镇远侯都不该私自动用武力滥用私刑,镇远侯身为边关将领,却如此不将朝廷命官放在眼中,甚至还掳走了宁王侧妃,置我大宁朝王法与何地?置我皇家威严于何地?”
“是啊皇上!”姜文耀痛声道,“老臣一直忠心为国,从未与镇远侯结下什么私怨,在政务上也没有什么交集,可镇远侯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