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作坊开始准备素胎,流云手加上玲珑刀,火力全开,十天足不出户,终于拿出二十件满意作品。
“师傅,您还真练过童子功啊!”
徐奎小心翼翼捧起薄如蝉翼的素胎,大气都不敢喘,一使劲弄破。毕竟是土生土长的龙泉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如此精致完美的素胎,惊为天人。
柳生惠美更是震撼不已,茶道作为从小必修课程,加上柳生左卫门对青瓷的痴迷,小丫头的眼力远比傻大个高的多。
崇拜道:“这么完美的作品惠美前所未见,就算比起制瓷大师绝对有过之无不及!”
苏渊摆摆手,笑道:“这段时间多亏你们操心剑铺的事,都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
“我已经买下老冯家的馒头窑,还让他招兵买马,过两天准备第一次开窑。等时机成熟,继续开拓新领域。”
徐奎点点头,除去铸剑其他一窍不通。柳生惠美很兴奋,青瓷对于岛国人意义重大,茶道甚至比剑道还深入人心,市场潜力无穷无尽。
刚吃完午饭,接到老冯电话,来到窑口,老冯赶紧迎上来,拉着旁边一个中年人,介绍道:“这就是咱们的老板,史上最年轻的铸剑大师。”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