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傍山鸟雀噪林的时分,奶奶微笑着从一个小米坛里舀出新碾出壳、晶莹圆润如珍珠般的上好糯米,让我拿到塘边水跳上淘洗,沥干后,待其吸入二三成水分,下锅添水,水不可放多,将米淹没约一指甲深即可。”
“幼年的我转至灶下点火烧锅,烧开锅涨米汤,视水稍干,在锅中心用筷子掏出一洞,倒水至洞平。奶奶将切成方丁的暗红的咸鸭铺于锅中米饭上,盖严锅盖,嘱我续火再烧。至锅中热气蒸腾,改小火烧五六分钟,再焖上七八分钟饭锅。”
白敬闭上眼睛,沉浸在回忆中,喃喃自语道:“此时已是满屋咸鸭浓香,待揭开锅盖,咸鸭深红,吸透油汁的糯米饭在煤油灯光的映照下,粒粒饱满雪白……未待入口,那浓烈的香味早已让你垂涎欲滴。”
睁开眼睛,眼角略有湿润道:“咸鸭蒸糯米饭,饭越干越好,亮晶晶、热腾腾的糯米饭里吸入咸鸭的醇香浓鲜,令你吃过一次终生难忘!”
不只是白敬,就连凌君生也被感染,仿佛勾起童年回忆,不由得唏嘘不已。二老年过古稀,自然最容易陷入回忆,无法自拔。
苏大厨悄悄端上第五道菜,凌天成眼前一亮,轻声道:“居然是糟鱼?我喜欢!”
这句话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