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掉了怎么办?”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接着沉重地叹了口气,“结果我没想到……命有定数,结果还是差不多。”
老头子的肩膀塌了下来,苏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时也是无语。
两人目送万功的身影远去,此时周围的修复师一个说话的也没有。他们不知万功与苏家的前因后果,但从前前后后的对话里隐约猜到了一些东西。
很多人想象着这些旧事,心里都产生了一些莫明的感触。
后来许九段还曾经跟其他人说道:“古代修文物的,管自己叫工匠。现代我们自称文物修复师。这样自称着,就好像高人一等了。但那一天,我突然想清楚了匠与师之间的区别。只工技艺者,为匠。由心而生者,称师。我们还差得远哪!”
而从这一天起,多少文物修复师重新定义自己的位置,今后在教育徒弟时重立其中的重心,那也不用说了。
在圜丘坛上发生的这件事情,不知不觉中竟然改变了整个文物修复届未来的走向!
苏渊道:“文物修复之道永无止境,鲁班,也只是一个开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比的坚定与热情,隔着电话也听得非常分明。
爱德华悠然出神片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