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到她已经忘记了向别人撒娇示弱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裴冉终于哭够了,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擦干净了泪水,只有一双微微红肿的杏眼,显示了她曾哭过的痕迹。
她的视线缓缓在屋内绕了一圈,最后停留在茶几中央一个巨大的信封上面,信封很明显鼓出一个矩形,里面的东西不小。
这不是她的信封。
裴冉很确定她下午出门之前茶几上还是光洁一片的,在这之间只有阎卓朗和司马烨来过,而她很确定司马烨并没有携带任何东西过来。
那么——
这是阎卓朗带过来的?给她的?
裴冉深吸了口气,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卷黑乎乎的录像带,没有署名,没有文字,但是她就是一瞬间就猜出了这是什么。
裴冉忍不住捂上了嘴,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再次流下泪来。
是阎卓朗,肯定是他。
明明当时很坚决的不让她去取这卷录像带,结果他却还是帮她拿了,不仅拿了,还亲自送过来给她。
“阎卓朗,你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我不懂,不懂……”她的心很小,一次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如果那个人让她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