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句话你说得不错,阎卓朗那毛头小子是有点本事,但终归年纪还轻,成不了什么气候。想我孙彬文辛辛苦苦为阎氏打拼了几十年,到头来难道要受一个毛头小子的排挤?痴人说梦!他敢悄悄削弱我的权力,我就能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他,届时留给他阎氏这一个空壳子,也算是我对晚辈的仁慈了。”
裴冉听得心惊,不知何时已坐得笔直,脑海中回荡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深深地为阎卓朗的处境感到担忧。孙彬文竟然早就和陆泽涛合作暗吞了阎氏的大部分资金,要不是阎卓朗早有察觉,暗中派人动了手脚,那么红酒庄的案子一旦完结,恐怕也就是他的灭顶之时了。
裴冉此刻深深佩服阎卓朗的先见之明,果然不愧是有名的“商界阎罗”,单就这一份忍耐的本事,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孙彬文眼睛一斜就看到裴冉有些僵硬的坐在那里,手里的筷子举到一半忘了放下,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事实惊到了,于是摇摇晃晃的走到她身边,碰的一声把酒瓶放在桌上,指着满桌子的菜说道:“裴冉啊,光吃菜有什么意思?来,咱们喝酒!今天孙总我高兴,你可不许在旁边干坐着不说话,陪我们一起喝!”
说完他把酒塞到裴冉手里,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