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妞好……大美妞浪……偷来一只大美妞抱上床……”
浪荡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从袁南天的嘴里传了出来,口水肆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酒味。
“咣!”
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华贵的檀木椅上,听到袁南天的声音,拍烂了桌子的一角。
“唔……”
袁南天半眯着眼,看到自己身处一所中式装修的豪宅里,空气里散发着实木家具的香味,打了一个激灵,再斜了斜眼睛,瞅到了那个男子怒不可遏的样子,急忙从床上滚下,垂首站在了那人的身旁,喊了一声:“爹啊!”
那男人脸如黄沙,充满了沧桑之色,还有一抹病态,站起身,并不看袁南天,将视线望向了窗外。
“我儿子真是好样的呐,袁家百年经营,银屏金屋,长盛不衰,却也没做到你现在这个程度,孽畜啊,你是一夜扬名虎阳市,你知不知道那,让你老子都无比汗颜啊!”男人说到这里,胸口起伏,将视线放到了袁南天身上,唇角抽搐的挤出一句话来,“要不,我叫你一声爹?”
“扑通!”
袁南天跪在那男人身旁,将额头贴在了地上,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这一生,没少挨父亲的打,吃饭不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