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俨然已经可以把全教室都覆盖了，想看谁的试卷就看谁的试卷，也可以站在女澡堂的墙外，神游到里面溜达一圈，女孩们的环肥燕瘦，高矮美丑，皮肤粗细，他都能近距离看个清清楚楚，纤毫毕现，比在远处透视要惬意多了。
当然，以孟凡的性格，他自然是没兴趣去做偷看女澡堂这种无聊的事情的。
“你父亲、乔伯、还有袁家老太太，都在大厅里坐着，很安全。”孟凡将看到的情况给曲舒瑶说了一下，“只是大厅里还有两个死人，看穿着应该是有警察死在里面了。”
“看来父亲也是偷偷报了警的，只是连累那两个警员了。”听到死了人，还是来帮忙的警察，曲舒瑶的神色就有些哀伤了，虽然警察这个职业的生死本就没有定数，可她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亏欠，“等事情结束了，要想办法弥补一下他们家里……可是，孟凡，到底是谁那么张狂，敢大白天在我们家杀人？”
曲舒瑶说着话，抬头看了一眼西方的天空，夕阳行将落下，天色还未黑下来。
“出来了。”孟凡抬起手指，指了指主楼门口的方向，“估计你还认识他呢。”
“认识他？”曲舒瑶站在九月身边，凝眸望了过去，愣了一愣，看到一个人拎着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