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一个个死去?今天和你下棋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如果还是年轻的时候,就不是偷棋那么简单了,我早就掀棋盘了!极道,极端,无所不用其极,懂了吧?”
听赵老头理直气壮的为自己的卑劣棋品开脱,孟凡嘴角一阵抽蓄,不过好在赵老头的讲解也有一定的道理,孟凡只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接受了,就当赵老头是用一种特别的方法传授他极道术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三五天过去了。
在这三五天里,孟凡和赵老头的关系的增进了不少,起码下棋的时候,赵老头不怎么偷棋了,也舍得花钱去市场上买些排骨,让孟凡给他炖上一锅,晚上一起喝几杯泡了蛇的药酒。
孟凡也会毫不客气的托赵老头去市场上帮他采购些东西,赵老头也都照办了。
可这样的融洽的关系,在一周后的一个下午发生了改变。
“孟凡,刘二邪,丢东西,丢东西了!”从外面买东西回来的赵老头,失魂落魄的推开了阁楼的房门,“你们两个见没见有人进家?”
“丢什么东西了,老赵?”刘二邪已经和赵子平非常熟悉,抬起头问了他一句。
“我老婆和女儿丢了!大事,大事啊!”赵老头神情焦急,双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