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牌,我打了一晚上牌,自从你上次打了我,我就洗手不干了!”
“哼!”那汉子见女人穿着衣服,雨鞋也好好的在脚上穿着,又见地上扔了一堆扑克牌,脸色才微微缓和了一点点,可当看到范长老穿着一个蓝色的三角大裤衩,毛扎扎的时候,又将菜刀高高拎起,在女人脸前比划着,“你真是打牌了?钱都在我这里,你哪有钱打牌?”
“我姐就是打牌了!”被子里露出了两三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头,纷纷开口作证。
“擦,你这老头胃口倒是不小,一下子玩这么多!”汉子见状瞪了瞪眼,用菜刀指了指范长老。
“呃……真的打牌来着。”人在他乡的范长老,尚未完成任务,不想将事情闹大,尴尬的动了动嘴皮,再说事情也不能闹大,他那帮弟子都在这小旅馆呢,解释道,“打完牌,天晚了,又下雨了,就没让她们走。”
窗户外还有雨水顺着屋檐叮咚滴落,范长老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很是恰当。
“赢了还是输了?”汉子踹了一脚自家女人的红色雨鞋。
“赢……赢了!”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汉子。
“赢了多少?”汉子问道。
“……两千块。”女人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