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脸上摆出一副很是荣幸的表情,拱手道,“原来是南无派两位长老,早从家父那里听过两位长老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见……”
“福禄儿,谁允许你在南无派山下胡闹的?”樊长老懒得听梁百田客套,伸手在椅把上一拍,“你胡闹的这些事,有没有经得南无派的同意?你瞧瞧,你把这里搞成什么样子了?”
梁百田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地是我前几天买下来的,一切合乎正规手续,那个……这就好比在镇子上开家铺子,还需要经过咱们南无派的同意么?”
言下之意就是,地是我的,我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福禄儿,樊长老负责门派的内外的大小事务,尤其是对外这一块。”宗长老冷着脸解释道,“你把这镇子搞得乌烟瘴气的,着实该请示一下樊长老的!”
在宗长老说话的时候,梁百田向一位侍女招了招手,上了茶。
樊长老毫不客气的端起茶喝了一口,不耐道:“你们福记不好好搞钱庄,搞什么新武评榜的切磋大赛?这也不是你们该做的业务啊?你父亲福安泰呢?”
福记身为十八重山最大的钱庄,几乎和每一家门派都有密切的利益来往,更别说南无派了,樊长老和福禄儿的老子福安泰也早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