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
鸡时不时的随着琴音叫着。
这在老者听来,充满了无尽的玄妙。
老者轻轻瞧了瞧柴门,见那位被人称作赵瞎子的老人家没有做出反应,便径自推开柴门,走进了院子,然后冲那瞎子深深一揖,彬彬有礼道:“前辈,在下方才在村子遇到一位……”
“不用多说。”瞎子停下拉弦的手,满是玄机道,“人人皆可来,人人皆可悟,姑且拉之,你且听之。”
高人哇!
老者忍不住感慨一句,垂手站在那里,做倾听状。
“坐下听。”那瞎子又开口道,“莫挡住大好天光。”
“哦。”老者见自己的影子糊在了对方脸上,影响到人家晒太阳了不是,人家虽看不到,但冷暖自知啊,急忙掀了掀衣摆,正要盘膝坐下,然后却皱起了眉头。
地上哪叫一个脏啊!
不仅有积水,还有鸡粪,味道也很熏人。
这咋坐?
但他见自己不坐,那瞎子也不拉二胡。
只好用脚在地面上划拉了一下,皱着眉头坐了下去,嘴角还忍不住抽了抽,地面有些凉,裤子都湿了。
随即瞎子挥手拉弦,二胡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