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字?”老头惊异问道。
“血债血偿!”汉子一字一顿道。
“您这是……”老头脸色微变。
“一条命交待在南无派了。”汉子沉声道,“必须要他们给个说法!”
汉子离开时,是用绳子拉着棺材离开的,其上果然写了四个血淋淋的大字,血债血偿。
那做棺材的父子二人,瞧着那汉子还有拉棺的力气,总觉得汉子至少还能活个三五年呢。
“爹,咱们卖他棺材妥当不?”儿子问老头道。
“不妥当。”老头摇了摇头。
他有一些事没对儿子讲,他前几天听镇子上的人说,南无派那场大战本应该要死很多人的,是那位小副宫主挺身而出,逆转了形势,救了不少人命,出于对小副宫主的感激,并没有多少人去南无派找麻烦,在那些人眼里,南无派已经默认是属于小副宫主的,去南无派找麻烦,不是为难小副宫主么?不是恩将仇报么?
况且他们去南无派参战大战的动机也不纯。
那满脸病态的汉子,拉着棺材径直去了南无派。
这时候,那帮闹事的人正靠在棺材上休养生息,有人不停的往嘴里灌水,也有人不停的揉着嗓子,都把脖子揉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