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征梦想了想,认为老医师说得有理,问道:“那怎么润养?”
“自然是不要随意走动,免得脑内淤血肆意流动,制造出更大的麻烦来,老头子也会开几服化血草药,喝个十天半个月,自然而然也就好了。”老医师道。
“十天半月?这么久?”楚征梦道。
“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更何况是伤到头了。”老医师道。
“那再看看我弟弟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楚征梦瞅了一眼孟凡的头顶。
此前的翠绿小嫩芽,仍旧在孟凡头上长着。
老医师用手拨弄着一棵嫩芽,研究了片刻,喃喃道:“这个就不太好办了,我得取个样,花些功夫研究研究。”
没想到老医师这么认真负责,急于去楚家的孟凡,故作无力的抬起手在头上抚了抚,说道:“我没有中毒啊!一切感觉良好!”
他这一抚,嫩芽顿时从头上剥落下不少来。
楚征梦见状又惊喜起来,问老医师道:“是不是毒消了?来的路上,我曾给弟弟喂服过解毒丹药。”
“不一定。”老医师却是很执着,“人体长芽,体内必有异况,说不定已经埋下了种子,再次发作起来,怕是比现在还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