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因为剑十七?”
邹雨笑了:“哪有,我现在见天都逮不着他人。”
范莹莹也笑了,剑十七天天吃完早饭就带着黄夏夏出门,到了晚上日落之后才灰头土脸的回来,平时的确找不到他的身影。
“要不是小黄皮子是只没什么道行的黄鼠狼,我真要以为剑十七这是见异思迁,玩把时髦的人妖恋呢。”邹雨损完剑十七,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其实,是因为我爸,你知道的吧?他和那个女人要办婚礼了,非得让我参加。”
范莹莹这回真的惊讶了:“你爸结婚?”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在医院时见到的邹雨爸爸和那个美丽的年轻女人,胳膊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邹雨冷笑一声:“可不是,老牛吃嫩草,那个拜金女才比我大四岁。你说这要是在仪式上见了面,我是该叫声妈啊,还是叫姐妹啊?”
范莹莹又往锅里下了一排带鱼:“那你去么?”
“去啊!干嘛不去?”邹雨交叉着胳膊抱在胸前:“我爸的婚礼我总得去宣誓一下主权吧?得亏我是个女的,我要是一男的,等到了地方,我非得在我爸四周撒泡尿,占个地盘。”
范莹莹就笑了:“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