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诚一边回忆一边笑:“后来他从柴房里出来,再没提过娶媳妇的事情,我问他为什么呀,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范莹莹还挺好奇。
“他说娶媳妇这事有风险,一个弄不好连馒头都没了,还是安安稳稳的自己呆着吧,最起码不会被关柴房,更不用担心会连馒头都没的吃。”
范莹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也算是醒悟了吧?”
“没有,我师傅听了他这番言论,又把他送去了柴房,说他俗根没净,让他继续好好反思。”
两人一路编排着妙觉和尚回到了店里。
店主人忙碌了一上午终于消停下来,爷俩坐在院子里晒着冬日薄薄的太阳。
张金霞也往那一坐,眯着眼睛跟着爷俩一起嚼着晒干的虾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见到韩思诚和范莹莹,店主人招手:“过来尝尝今年新晒的虾,好吃。”
韩思诚过去抓了两把,和范莹莹两人分着吃,大虾晒干了还有半只手掌大呢,肉干硬干硬的,但是很香。
“邹雨和十七呢?”范莹莹咬着虾仁,问张金霞。
“住在你们隔壁的那对小年轻上午爬山才回来,采了好些山货,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