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的确有点头晕,被他这么一说,也不怎么确定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看错人了:“我真醉成这样了?天哪!原来人喝大了,眼睛真看不清东西了,不过我怎么能看清楚你呢?”
范壮伸胳膊搂他脖子:“还不是因为咱们哥们关系铁么!”
老大一听,也跟着笑了:“可不是铁么!”
到了歌厅,范壮借着酒劲唱了两首歌,之前酒醉的感觉缓和了不少。
老大他们又开始点酒了,边喝边跳边拼酒,酒没少喝,汗没少出,倒最后散伙时,好像大脑比在饭店那会还清醒了一些。
范壮扶着老大,哥几个站在马路边上,这回是真要散伙了,几个人依依惜别,喝大的有离家近的哥们送,范壮自己和谁都不顺路,一个个把人送上车了,自己这才不紧不慢的沿着人行道往前走。
他记得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家超市,他想买根冷饮吃,解解酒,要不这一身酒味神志不清的回家,范妈指不定要唠叨大半个晚上。
走了半天,还真让他找着那家超市了,范壮掏钱买了根冷饮,收好了找的零钱,刚要走,就听见旁边有人说道:“哎,吃独食不好吧?我刚才可是刚帮过你的忙,不请我吃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