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了拘留所留下了案底,以后找个稳定工作这条路是不用再想了。
除了在打零工上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
一堆的烂事压在心里,现在听着亮子大着舌头在耳旁念叨,他不由一阵心烦,几口喝光杯里剩下的酒水,伸手抢过亮子握着的红酒瓶子,一边倒一边喝,酸甜的液体进了胃里,变得又苦又涩。
眼前的景物开始天旋地转的晃动着,他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开始有些松了,杯子随手落在了沙发上,滚落在地。
他无力的仰靠在沙发上,太阳穴嗡鸣的厉害。
“从安!你没事吧?”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晃了晃脑袋,这才看清六子伸手扶住了他:“好像有点多了。”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慵懒中带着沙哑,不由皱了皱眉。
前面不知道是谁扯着嗓子用力的嚎着唱着,听得他阵阵心烦:“这里太吵了。”
六子伸手扯着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隔壁的包厢没人,要不过去休息会啊?”
六子趴在他耳朵旁,扯着嗓子用力喊着,他被震得够呛,想伸手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去不去啊!”
六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