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第一次觉得状态不太好而去了医院。这次之后,本来很长时间都没有事,但就在冬奥会之前……”她顿了一下,“它又来了。”
“有多严重?”
“现在已经强行固定了。”她回答,“但是,我不能确定我的动作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也许在比赛正式开始后,我可以忘掉它,但是现在,我不知道。”
“我看一下。”
“所以,”韩露终于直视着许浩洋的眼睛,“我说了,现在对你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这个地方,别再管我的事,和新的搭档——和江心一起,把我们这套节目的步法去和她练习磨合。然后参赛。因为我即使可以参赛,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也许我会摔得很惨,也许我……摔倒了就站不起来。”
“你在害怕吗?”
许浩洋问。
“你在害怕——没有更好的表现吗?”
“……”
“让我告诉你吧。”他说,“于理分析,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你没有被禁赛,但是却自行退出比赛,你的搭档另找他人完成比赛的话,你会被所有人质疑确实使用了兴奋剂,而是心虚。”
“从个人感情上说,我不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