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如果替换掉它的刺激性成分,能否起到相同的作用。”
“你懂药理学吗?”
“……不是很通。”赵之心摇头。
刘伯飞叹了口气。
“不要撒谎。”刘伯飞说,“这样会把事情搞得更麻烦。”
那些混入药瓶中的胶囊是怎么来的,他内心已经清楚了。但是,他的直觉,他的良心,还有他一直被韩露和韩树华所诟病的老好人过头的性格,似乎都在同时对他说他不能够这么做。
不能因为他的一个决定,而让一个人完全地在这个领域内失去容身之地。
他不可以这么做。
同时,在经过分析之后,他或者也还是对韩露抱有了一丝侥幸,她从出道至今都完全没有任何违规的行为,这次虽然服用了含有刺激剂的违禁药物,不一定就会被从重处理。
实在不行的话,他想,他自己还可以去背这口锅。
他可以称这件事是自己所为,是自己无论如何都坚持让韩露上场,为此有意隐瞒了她的伤情,并用止痛药做以掩饰。
而且,他也有足够的理由,花滑队这些年都没有太好的成绩,他作为主管教练难免着急,于是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