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信仰的人,无助是因为他一直所坚持的,一瞬间崩塌,让他无力接受,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去接受。
“你想问什么,我知道。”齐天策转头看着窗外,淡淡说道。
“其实,年少的时候哪想的了那么多啊,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是扬州提督的女儿了,和我一样落魄,但是她在逃亡,逃亡的路上还捎上了我。让我拜她为师,明明就没大我几岁。”
“我本来不愿意,可是偶尔总看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蹲在外面的桃树下,轻轻啜泣。我不敢上前打扰。后来半推半就的,我真的做了她的徒弟,她说江湖险恶,要与我同去同归,我只当是说说罢了。”
“可是,后来她总缠着我。我去到哪里都跟着,我嫌烦。让她走,回去等我。哪知道她真的回去了,彼时鲜衣怒马,总想着要实现自己的抱负,然后名扬天下。心高气傲的我何曾想到,这一桩桩事情,一句句话语有多薄情,而我终究伤害了她。”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般说话了,谢谢你能听我说这些。不耽搁你休息了。”齐天策淡淡说道,人已走出门外。
听着齐天策这好似自言自语的话语,白傲雪微微一怔,心中也想到了彼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