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皱着眉头问道。
即便那个民军装死逃过一劫,但战斗结束后,只要对方不反抗,就不能对再实施暴力。
“这小子是个炮兵!”
那个矿工扯着民军的衣领吼道。
这时秦朗才发现那个民军的胸前,用白色的涂料写了个炮字。
“你认识字?”
在这个时期,识文断字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每一个都弥足珍贵。
“首长,炮字打小认识,矿山经常放炮呢!”
那个矿工憨厚的笑起来。可是手上的劲却一点没松,勒得那个民军直翻白眼。
“把他放了吧!”
秦朗点点头说道。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这就回家种地,再也不敢了。”
那个民军双脚才落地,立刻“咚咚”的扣起头来,那一声声闷响让人不由得心悸。
“刚才的炮是你打的?神仙啊,东一发西一发,黑得老子腿都软了。别磕头了,爷们还活得好好的,你个丧门星。”
孙瘸子又上去给他一脚。
“长官,这……。我也是二把刀,上了几堂课就被拉到这里了。”
那民军哭笑不得,这炮打得准了,恐怕脑袋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