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的步行,肚子里早就抱怨开了。
郭应一团的团长,“公曾”是表字。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滇南人,从小兵一步一步升上来的,平常最看不起袁鹏举这种钻营之辈。所以没有回答袁鹏举的质疑,只是暗暗腹诽道:
“腿就是没了,也比脑袋上多个窟窿强。”
自从二十来个大小军官,被工农军的冷枪干掉之后。滇军已经没有哪位长官,还敢穿标志军官身份的马靴,甚至连代步的马匹都不敢骑。这一路跋涉下来,中上层军官个个哭爹喊娘的。
“让弟兄们走快点,这地方着实不安全。”
那天撤回去之后,老长官是动了雷霆之怒,当即让警卫营长送来一封信。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提头回去,另一个是提乱匪的脑袋回去。
“旅长也是吃了牛屎,跑到前面干什么?白白给乱匪送人头不算,把老子也坑苦了。”
可现在抱怨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打败乱匪好些,否则老长官不拿掉自己的脑袋,这团长的宝座也得拱手相让啊。想到这里郭应再次催促道:
“让下面的弟兄再快一点,赶到民团的营地附近再休息。”
乱匪最喜欢夜战,民团虽然不靠谱,不过手里多几个人,这胆子也壮一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