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湛蓝的天空,半天才喃喃自语道:
“还要再看一看,再看一看。”
龙恩一跺脚走了。
事到临头须放胆,这个袁总指挥却还在犹豫,手里头号称六十人枪,可是有几只打得响的?你也不看看青狼的部队什么装备,重机枪都有二十多挺,他们要不是顾着你是工农党人,早就把你突突了。
“呵呵,让咱们另谋高就啊!”
秦朗把信纸放回桌上。
袁文广可不是王伦,至少那个白衣秀士手里头有几百喽啰,还能时不时地端出一盘金银来。光靠两张嘴皮子一碰,就想让几千人马退走,这就有些幼稚了。
太祖正看着另一份文件,头也没抬就回了一句。
“谨慎是好的,不过这就是胆怯了。”
“看来鸿门宴不去是不行了,我先下去准备准备。”
秦朗拿起桌上的帽子。
脑袋上终于有了一层毛发,远处看不再像个保龄球了,但是发型奇丑无比,实在对不起观众。
“以斗争求团结,不要伤害自己的同志。”
太祖抬起头来叮嘱道。
“要动手,他们家早应该摆酒了。叔,这可是政治问题,用脑子,嘴皮子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