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闹到太祖爷那儿,估计都是一个字。
“娶!”
偏偏对方还蒙着脑袋,万一是个芭蕉花……!
“一只耳,这里有没有井?”
“干啥呢,要洗脸也等一等啊!”
“不是,老子想跳一跳!”
好在那个女的被放了之后,并没有立刻哭闹,不过秦朗的心更是忐忑了,深吸了几口气,自我打气似的说道:
“告御状的节奏啊!反正已经发生了,大不了回去写检查。”
揉了揉脸,总算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一旁去了。回头看一只耳在那儿闭目养神,过去拍了他一掌。
“今天几号?”
“今天十月十八了,要给老哥关饷啊!”
一只耳笑着说道。
“十月十八了,这日子过得真快。”
秦朗虽说四处扔担子,但手里的事也不少,平常都是两眼一睁,忙到熄灯。累得糊涂了,连日子都记不住。
“把县里的电文、公文全部打包收好,送到参谋处存档,最近十天我马上要看。”
井钢山的那个发电员,技术还很生疏,给上级收发报还过得去,但是其他的技术就不行了。而且电台也没有配件更换,开机的时间只能做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