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习一段时间。不然在这里什么都做不成,反而还会连累你。”
“您又去不成。”
秦朗闷闷的说道。
“还有几天就辞旧迎新了,你算算我明年运道如何啊!”
太祖却饶有趣味的问道。
“如果有个重要对手,是把他放到玉京山五明宫上听讲好,还是按泥巴地里,不能有丝毫的动弹好呢?”
秦朗并没有正面回答。
太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这件事不要再讨论了,中央的命令必须得到执行,否则我们就不配称之为工农党人。我还是那句话,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秦朗把两只手一摊。
“我可没法子执行,红一师去掉非战斗人员、伤员,能上一线的就五千出头,如果去掉新兵的话,也就三千多点。再分成三个师,我亲自上阵砍人算了。”
太祖没有说话,只是左手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
秦朗抓了抓脑门,笑着说道:
“现在井钢山有您负责,红一师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家里有罗荣同志照应,主持日常的事务也是小菜一碟。民党那边还在火并,所以一团、二团在穗川、永兴的压力很小。如果我再去茶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