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兵连长趴在地上,脸都憋成了青紫色。肺就像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响着,似乎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吸进去。
坑道越到里面湿气越重,也越加的浑浊。在这样粘稠的环境里,一个人最多干上五分钟就必须爬出去,否则命保不保得住都两说。刚才他硬是撑了八分钟,现在觉得肺都要炸开了。
在一旁的薛大勇,能做的就是给他扇扇子。哪怕工兵连长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也不敢停手。
七八分钟之后,工兵连长才算是把给气喘均了,他一边咳嗽、一边笑着说道:
“团长您瞧好,不成功砍我脑袋!”
爆破用的还是土制炸药,为了防潮工兵连也是费了牛劲。最后是用腊密封在木桶里,不过坑道湿气太重,也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
“少胡说八道,没炸就研究新方法。我又不是军阀大帅,动不动就拿人出气,你们这群棒槌就会让我背黑锅!”
薛大勇说完啐了一口。
坑道正挖到城墙下头,只是装药的位置有些讲究。要让垮塌的城墙掩埋住弹坑,否则进攻就会遇到大麻烦。不过都是矿山上的老手,这方面倒是不成问题。
“怎么还没有炸,时间差不多了啊!”
工兵连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