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个黎明,不过野外行走的第七军一个班,却都在骂骂咧咧。半夜就被军官赶出来巡哨,这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巡的,江边不是有人看着,难不成乱匪还能长翅膀飞不成?
“江边好像有动静?”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小声地说道。
“咯咯咯。”
似乎在回应他的疑惑,一只水鸟鸣叫了起来。这是江畔常见的一种野鸭,不会飞但是肉质粗糙腥臭,没人喜欢吃的货色。
“我呸,就你那只狗耳朵,听得见个屁。”
旁边的人立刻嘲笑道。
寒冬的清晨,少有晴朗的时候。今天依然是雾气缭绕,尤其江面上更是模糊不清,得太阳出来才会好转。
“我吸足了一口白……。”
小调还没有唱完,面前的一堆堆雪忽然晃动起来。很快一股子硝烟味就冲进鼻子里,熏得脑仁都疼。
“嗒嗒嗒。”
枪还没来及摘下来,一切就结束了。只有一个小兵还在挣扎,胸膛上已经中了三枪,救是救不下来,但是一时也死不了。整个人就在那儿无助的抽搐,眼睛里还表露出祈求的表情。
“啪!”
一声轻响后,那名士兵常常的吐出一口气,仿佛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