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牙弯月挂在寂寥空旷的天上,静静地仿佛永远都不会往前挪动一点。夜深露重、水雾朦胧。幽冷的月光更显得阴郁消沉,映得整片雪地都蒙着一层昏黯。
近处是死灰黑色的,再远一点全都是模糊不清,几个哨兵瞪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皮打架。
天太冷,哪怕身边旁边的火炉烧得再旺,也不能驱开寒气。不大一会儿,连走路都带着“咔嚓咔嚓”的声音。
俗话说得好,好男不当兵。不过这年头连饭都吃不饱,不做丘八只能饿死。军队虽然有军官老爷喝兵血,但还能有口吃的。实在不行把枪背着跑了,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不过这也就幻想一下,民团执行的是家法,小罪过二十军棍打底。长官来个不高兴,砍脑袋也不是说笑的。所以再冷再累,那双眼睛也得强扎挣着睁开。
“嘶!”
眼皮子刚闭上几秒,就觉得什么东西在下面晃了几下。哨兵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可是望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发现。
就在他要缩回脖子时,什么东西已经贴在脑门上。就在一瞬间,哨兵踉跄着退了一步,整个人靠在身后的柱子上,就这么慢慢的软在地下。
“噔噔。”
几声轻响过后,一个矫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