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进入夏季,俄罗斯的荒原上没有下过一点雨水,一旦有人走动就会飞起遮天蔽日的蝗虫,那情景仿佛是预言中的末日一般。而外元的草地也变得枯黄,正是这样才挡住蝗虫大军的步伐,让它们转到东面去了。
至于内蒙还更惨烈一些,大片的沙砾上连一根枯草都没有,甚至让人怀疑到了荒漠当中。冶炼厂附近的河流早已经断掉,若不是那些地质学家最终找到水脈,恐怕连生产都要停止。
不过这些困难又怎么能阻止双边的贸易,尤其清单上出现食用酒精的时候,苏联的车队就越来越大。每到傍晚时分,毛子都会跳起欢快的舞蹈,当然这是在酒精下肚之后。
“瓦琳娜同志要在莫斯科学习一段时间,可能在九月才会回来。”
得到这个消息,秦朗大大的松了口气。在这样炎热的夏季里,还不知道那个妖精会玩出什么花招呢!
不过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后,脑袋又疼得受不了。
喜欢恶作剧的上帝,不是开门就是开窗。干旱这样的生命终结者,却成了另一种人的催生剂。当无数的马贼来往活动的时候,冀察绥红区的机动兵力都显得捉襟见肘了。
三月以来,阿拉善旗到张掖的商路,一直被马贼威胁着。机步一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