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信常总裁那种人?况且我军就是打败红军又怎么样,绥远、察哈尔怎么守?现在我们和毛子关系如此紧张,用什么防备他们?再者咱们和红军又没有深仇大恨,原本的关系不是挺好吗!如今还帮咱们守着奉天,去打他们,咱们还是人吗?”
唐中泽听到这番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
“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为了保存实力。东北的事必须少帅说了算,这乱匪算哪根葱,也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帮咱们防守奉天,他们好大的口气!”
张元坤冷声问道:
“唐旅长是铁了心要当东北的罪人了?”
唐中泽答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张元坤点了几下头,冷冷的说道:
“唐旅长做什么请便,这次作战第九旅肯定不会动手。大不了把老子职务撤了,咱回家继续拉大车,最少见着父老们也不用捂脸。传我命令,第九旅停止前进,就说老子的腿断了。”
唐中泽把牙齿咬得嘎嘣作响,但他又没有任何办法。奉军里头各有各的靠山,张元坤也不是他能动的。
“既然张旅长不想动手,唐某也无话可说,只要你不犯上作乱就行。看在大家都穿一身军装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