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他是分队里的士兵,刚才被安排在门口防备:
“军曹,那边的家伙,会不会冲过来?。”
“他不敢!你快一点,我们还要继续进攻!”
“嗨!”
部下急匆匆的冲进去。
刹那间,屋子里又传出凄厉的叫声。只是渐渐的低沉下去,最后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外头的守着的鬼子,不禁有些诧异。
“怎么了?”
屋子里的鬼子立刻跑出来,身上到处都是鲜血,手里还提着一只耳朵。
“那个支那女人不行,两下就死了。耳朵上还有个金耳环,我没带到着刀具,只能撕下来!”
“混蛋,让你玩女人的,怎么把人杀了?也好,反正这里有的是,咱们走吧!”
两个鬼子疯狂的笑着,然后摇晃着离开了。
而远处蜷伏着的男人,还在抹着鼻涕眼泪。甚至连两个鬼子都已经去得远了,还不敢靠近那间屋子。
这悲惨的一幕,在天津城里随时都在发生。除了有数的几次反抗外,更多的人都选择了忍让。
和那个懦弱的男人一样,直到鬼子离得远远的,他们才急急忙忙的冲进去。
看着女眷的惨状,某些自称“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