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明白人,自不会说。
(二)
没多久,天就放晴了。我又去找大师兄闲磕牙。
放眼整个昆仑山,我不论是出门游荡还是买卖八卦,都喜欢找大师兄。
这都是大师兄的生性所致,他喜欢风骚摇摆,谁说点好听的他就最没招架力,刚好我又最喜欢说点好听的。
因此我觉得大师兄是十一位师兄中最好哄骗的。但大师兄比我大个一两万年,说我哄骗他着实有点没修养,我一直理解为那是大师兄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
我去到大师兄的卧房时,见他正坐在卧房前的门槛上,手里拿着照妖镜对着照,罢了还满意地咧嘴,露出一排相当洁白的牙齿。
只听大师兄啧啧叹道:“我怎么如此俊逸。”
当下,我拨下欢快翻上去的眼皮,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我指了指大师兄手里的照妖镜,附和两声道:“这照妖镜撂在大师兄手里,真是美丽又实用。”
我心下暗叹,还好大师兄是神仙,若是妖怪的话,这照妖镜一照他定是笑不出来了,里面指不定有多么惨不忍睹。
大师兄沉吟了下,才幽幽道:“小师妹你说的是事实。”
对于这事实我未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