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画。我禁不住啧啧感叹,问:“是谁画得这么好?师兄是要将这些画弄哪儿去?”
我这一问,沛衣师兄就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他道:“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带给师傅两幅巨丑的画,师傅将那两幅巨丑的画挂在了书房里,而将这东华帝君的丹青妙笔给撤了下来!”
难怪沛衣师兄脸色如此不好,我记得他一向喜爱东华帝君的字画。此番师傅将东华帝君的画给撤了下来,想必他是太受伤了。
于是我安慰沛衣师兄道:“确实是太可惜了。但我想师傅如此做是有他的道理的,说不定新挂上的两幅画暗藏玄机。”
沛衣师兄问我:“小师妹说说,一幅画了母鸡、一幅画了鸭子的画卷能有什么玄机?”
一幅画了母鸡,一幅画了鸭子?我记得我给师傅从人间带回来的画也敲有母鸡和鸭子。出于对自己独到的欣赏眼光的肯定,我不太赞同沛衣师兄的话,遂辩驳道:“母鸡和鸭子也不是巨丑。”
沛衣师兄临走前再怒瞪了我一眼,气冲冲道:“简直是巨丑至极!”
沛衣师兄的这句话我委实是不爱听,画是师傅挂上去的,他不能贬低师傅的欣赏水平。于是我冲他背影道了一声:“沛衣,粪球。”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