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火辣辣的。
师父定是在嘲笑我。我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起身道:“师父,徒儿好冷,现下就回去。”
(四)
将将一转身,身后师父的声音就拉长了唤我:“弦儿——”
师父的声音懒懒的,柔柔的,让我浑身一震。我僵硬地扭过身来,弯身作揖恭敬道:“天色已晚,不知师父还有何吩咐。”
师父又笑:“弦儿早前来时天色便已经很晚了。”
我弱弱地瞪了师父一眼,却又不敢真的瞪,心里颇为压抑,道:“原来师父在跟踪徒儿。”
“为师一直在。”师父好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树旁歪斜着的酒坛,戏谑道:“不知弦儿偷喝了为师的两大坛子桃花酒,可还满足?”
我闻言心里不大顺畅。这桃花酒虽味甘,这桃林虽归师父,但师父也不能抢了大师兄的功劳硬说酒是他的不是?师父这样霸道着实要不得。
我刚想辩驳,抬眼就看到师父那细长的眼睛,一下没了底气,嗫喏道:“我、我以为那是大师兄的……酒。”
“喔,羽儿哪来这么大胆子在为师的桃林里埋酒?”
师父如此说,我领悟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当下就恨不得想狠抽自